蛾使塔塔佳乐扫视一圈,看着三人露出吃惊的神色,不禁暗自得意,但是看着多足使那杀人的目光,呵呵干笑两声,也不再卖关子直接说道:“虽然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并不知道如何救治。甚至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治。邢高这个样子,与蛊先生留下的书中所记载的魂体附身极为相似,据说,只有天蛊高手才有可能有办法救治。”
听了此话,刑天屠心里一悸,他真没想到,号称博学强识学富五车的蛾使塔塔佳乐竟然连邢高此时的情况都知道。说实话,多足使将三位蛊使带来也多多少少存着一丝侥幸,也希望这三个老对手能够有办法救治邢高,毕竟他真的不太想投诚蓝风月城,而且也不希望邢高离开他的身边。不过,多足使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的小火苗,被蛾使这盆冷水彻底浇灭了。
蛞蝓使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多足使,皱着眉头问道:“塔塔佳乐,邢高为什么会碰上你说的这个魂体附身这样的情况呢?”
蛾使白眼一翻,没好气地说道:“我哪知道!我又没遇到过!在蛊先生那本不知道从哪偷来的记录里只写了一段被魂体附身的描述和不可力敌尽量远离这样的提示,其他的根本就没写。而且这段记录一只是被当做神话故事来看待的,我之所以会知道,都是上厕所时候无聊才会看的。魂体这个玩意对咱们来说,完全是一种充满玄学未知的神秘力量,我只能说,能够掌握这种力量的人,已经超越了咱们蛊林能够理解和接触的范畴了。而且,这恐怕是咱们蛊使一系第一次真的遇到魂体这么诡异的玩意了!”
蝎使加加林想了想,开口问道:“天屠啊,你家邢高有没有拿回来什么比较特殊的东西?或者有没有说过什么比较特殊的经历?”
多足使刑天屠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现在他可没心思理会这哥仨了,而是在认认真真地思考着邢高提出的投诚这个提议。
蛞蝓使突然神色凝重地问道:“天屠,这会不会是邢高从蓝风月城招惹回来的?”
多足使刑天屠闻言面色一变,心不由提了起来,却不敢露出半点声色,生怕被发现了这就是蓝风月城的手段。正在多足使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旁边的蛾使嗤笑一声,摆了摆手说道:“不可能,咱们距蓝风月城路途遥远,受魂体附身钳制,多足一脉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平安回营。据我猜测,邢高肯定是半路上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前去探险,才招惹回来的祸端。”
见蛾使如此一说,不仅多足使松了口气,另外二人也放心了不少。
蝎使夸张地一抹额头,说道:“哎呦,还好不是从蓝风月城招惹回来的,要不然我都不敢去蓝风月城找麻烦了。”
蛾使蔑视着蝎使,讥笑道:“呦呵!还有你这个肌肉脑袋不敢去的地方啊?你不是不知道什么叫怕吗?”
蝎使被呛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废话,你看见邢高的德行,难道你不怕吗?”
蛞蝓使突然皱着眉头问道:“蛾使,蝎使,塔塔尔和大壮带回来的消息没有提到魂体附身的事吗?你们能确定蓝风月城没有掌握这样诡异的手段?”
蝎使当先摇头说道:“必须的!要是蓝风月城有这样的手段,大壮肯定瞒不住我。他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哪怕他跟我隐瞒一丁点事,我都会知道。”
蛾使想了想,也摇头说道:“塔塔尔要是见识过这样的手段,不叛变才怪呢。即便是我知道蓝风月城有这样的手段,也不敢轻易招惹啊。毕竟傻大个都怕变成邢高这个样子……我可是正常人。”
蝎使一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少他娘的拿我寻开心,既然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不赶紧想办法给邢高治病,跟这费什么话!”
蛾使一撇嘴说道:“你这么想当药引啊?催什么催?再说了,这个也不是病,根本就没办法治……”
三位蛊使闻言,面色不禁变得凝重。玩笑归玩笑,如果这个情况不能医治,那可就不是能够拿来玩笑的了。
蛞蝓使看了一眼多足使,想了想才开口问道:“蛾使,这个魂体附身会不会对别的人有什么影响?会不会出现传染之类的情况啊?”
此言一出,蛾使和蝎使齐齐变色,多足使则是面露异色,本来他正愁怎么才能在不引起另外三位蛊使的怀疑下将邢高送出去呢……真是睡觉有人送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