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盈盈被扶回了出阁前的闺房,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回忆起儿时的快乐,再想想现在的生活,又是悲从中来。
“月倾城,都是你,都是你毁了我的一切,如果不是你害我嫁入武安侯府,没准我现在已经是成王妃了,月倾城我恨你“。
其实她也不想想,她的姐姐是皇帝的妃子,她怎么可能嫁给自己姐夫的儿子,这不是乱了纲常吗。
就在她自怜自已的时候,秋尚书领一名男子赶了回来。
进入秋盈盈的院子,就看见她坐在凉亭中垂泪,秋尚书很是心疼,他早年丧妻,一个人抚养着两个女儿长大,看着她们嫁人。
虽然这两段都是政治婚姻,但在其位就要谋其政,身为尚书府的女儿,就要为家族付出,即便是他自己也是一样的。
虽然牺牲了女儿的幸福,但秋尚书寻找的也都是上盛的人家,大女儿进了宫,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皇上也待她极好。
就是委屈了这个小女儿,给人当了续弦,他和月战同朝多年,依稀记得月战年轻的时候可是这西凉的中流砥柱,才能,武功样样不俗,府上姬妾不多,而且没有嫡子,待她生下一儿半女的,这武安侯府将来还不是她的,这样小女儿嫁给他也不算委屈。
想到这些,秋尚书叹了口气,领着那青年男子走了过去“盈盈,还不快来见过祭祀大人“。
听到动静秋盈盈抹了抹眼泪,转过头来一眼就看见了那青年男子,男子二十多岁,一身白袍长相十分的貌美,对就是貌美,这男子生的一幅女相,五官组合到一起给人一种十分阴柔的感觉。
秋盈盈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一时忘了动作,那男子展颜一笑,刹时就像百花齐放。
秋尚书咳了两声,换回了走神的秋盈盈,她脸蛋绯红的低下了头“盈盈见过祭祀大人“。
男子含笑点了点头,只是在收回目光时,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这些女人的眼神,真是叫人恶心“。
这一幕被秋尚书看到了,这位爷可是天机门的人,负责西凉国大大小小的祭祀仪式,西凉国能风调雨顺全靠着这位开坛作法求雨挡灾,可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于是他开口打圆场道:“小女的身体,就劳烦大人给看看了“。
男子也没说什么,只是让秋盈盈伸出手来,将一方洁白的丝帕垫在她的手腕处,三指虚压闭上眼睛把起了脉来。
忽然男子皱起了眉头,秋尚书在一旁看的心理着急,却不敢催促,片刻男子放下了手,沉吟了起来。
秋盈盈最先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大人,我身体可是有哪里不适“?
男子再次皱眉,仿佛被打断了思路十分的不爽“你种了乌兰,这是一种绝孕类的毒药,除了会导致女子不孕之外不会对人体有什么伤害,这种药应该产自南越“。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般打在父女二人身上“秋盈盈疯了般站了起来,是月倾城,一定是月倾城,只有她是南越的人,而且还是皇族,一定是她,父亲你要杀了她,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