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煜一听到冼宁澜的名字,就皱起了眉头,“她什么时候约你吃的午饭?”
安沅说了具体的日期,那日子阎煜大概算了一下。
那两人说是去支教,但是真的有在认真做事吗?
先是抛下双胞胎两个人莫名其妙跑去源城,还恰恰去的就是灵水河镇,现在阎景山又被拍到去见了苍耳子。
阎煜怎么想都觉得。。。有蹊跷,不对劲,这事有不寻常的味道。
“哈湫。”
虽然她人整个窝在阎煜怀里,浴池的水也很热,但是到底半露天的,安沅猛地就打了个喷嚏。
哗啦啦一阵水声,她被公主抱了起来,回去浴室快速地冲了个水,阎煜很是安分,一点歪心思都没动地把人抱回了床上。
第二天清晨,安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又不知不觉地爬到阎煜的背上去睡了。。。汗,她真是怎么了?
懊恼不对劲的时候,安沅觉得自己头又有点晕乎乎的。
怎么回事?
难道昨晚泡个澡,又着凉了?
她的身体向来都挺好的,怎么最近变得这么弱了呢?
为了不让宿老夫人担心,安沅一直坚持到吃过早饭,阎煜开车带着她下山时才露出病态。
“阎煜,我好像又发烧了。”
前面她偷偷给自己量了个体温,39度。
什么?
阎煜一脚刹车差点没踩死,赶紧打了双跳灯把车子停到了路边上。
“潇安沅,你怎么回事?”
阎煜气得大吼,伸手探向安沅的额头。
“烧成这样,还不吭声,真的是烧傻了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