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可不是一天就能培养成的。
波特脸上笑容还未绽开，一个巴掌黑暗中划过虚影，狠狠印在了他的脸上，波特闷哼一声，踉跄跌坐在地，朝手心啐了口唾沫，却是吐出了两颗带血的黄牙。
他抬起头，看着普拉尔一脸扭曲：“你敢打我！”
普拉尔痛心疾首：“死不悔改的家伙，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波特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看了眼一边笑呵呵的库洛特，身子一颤，连滚带爬跑出了别墅大门。
“先生，我代哈尔纳向您道歉了。”普拉尔转头对着江无风躬身一礼。
“没事，回去路上小心一些。”
江无风笑着点头，看着普拉尔离开，嘴皮子微动，一边瑟琳娜微微点头，跃过别墅门墙，很快没了踪影。
江无风背着手，看着远处黑夜中的路灯，沉默不语。
他虽然能接受普拉尔代哈尔纳向自己道歉，但这顶多只能让他比记住波特搅乱宴会的瞅，并不意味着能让他放过一个对自己心存怨恨，不知悔改的小人。
做事情，还是不要藕断丝连的好。
…
踉跄跌撞跑出了别墅区，波特马不停蹄地穿过了街道，交了钱出了最近的城门。
黑暗之中，他浑身带血，嘴脸愈发狰狞可怖。
“我的哈尔纳，该死的普拉尔！”
波特忽地疯叫起来，疯狂得踢打着一边的树木：“可恶的，可恶的库洛特！一切都怪你！！”
一拳拳落下，人腰杆粗的树竟是被硬生生砸断，对于库洛特的怨恨不仅没抵消多少，反而更加暴戾。
波特呼呼喘着粗气，眼中仇恨的光芒在氤氲，声音沙哑低沉，如同夜枭的咕叫。
“等着吧，总有一天，库洛特，我要让你连地狱都不敢收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