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东子的眼神突然变得怪异起来,有些幽怨的瞪着宓银枝。
后者不明所以的耸了耸肩,“看着我做甚,到底是怎么事儿,你倒是说清楚呀?”
东子转头别向他处,微不可见的哼了一声。
“晚宴那天,主子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把外衫都给弄丢了,半路回来又下大雪,冻成了雪人,连话都说出来。一回去就感染了风寒,看了御医吃了药,一睡就是一整天。就那之后,病好了也是昏昏欲睡的样子,要是没人叫根本醒不过来,现在倒好,叫都叫不醒了。”
宓银枝听到外衫的事儿,心虚得目光乱瞟。说起来,这事儿还和她脱不了干系,哥舒将衣服给她穿了,然后他自己病了,现在又昏迷不醒。
宓银枝哀叹一身,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可现在又不是自责的时候,还是先把哥舒贺齐弄醒再说吧!
“昏睡可有规律?”
“没有,只要睡着了,就要人叫才能醒过来。”
“昏睡中可有呓语?”
东子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之前喝的治风寒的药还在吗?药渣子可保留?”
“有,还剩了两副,王爷说是病好了,就不想喝了。”
宓银枝挑眉,有些好笑,“去拿来。”
之前有过昏睡的经历,这次宓银枝没有上次那般手足无措,看诊的整个过程都很冷静理智。
不一会儿,东子把药包拿来了,宓银枝检查了一番,确实都是简单治疗风寒的药,不应该出问题才是。
那这昏迷,也没有个前因后果,倒有些无从下手了。
宓银枝又给哥舒贺齐做了个全身检查,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完全就是个睡着的人。
“可有银针?”
一个御医双手奉上针包。
宓银枝挑眉,接过针包,消毒后在人中,少冲,合百会,内关等穴位相继落针,可十余针下去,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更别说苏醒。
宓银枝挑眉,又落下十余针,依旧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