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他好像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
君之嘿嘿一笑,“没办法,我这不没读过书吗!”
又是一脚踢他身上,君之皮糙肉厚的,早就免疫了。刚被踢出去,转瞬便坐了回来继续笑。
飞扬瞪了他一眼,哼笑一声,又转过身盯着思源看。
丞相爷老大把年纪,被一个男人这样看着,多少有些不适应。
“转一边儿去!”丞相爷吹胡子瞪眼。
飞扬肆无忌惮的笑着,“相爷,你把姑娘看这么紧,怕是要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丞相爷哼了一声,一脸嫌弃。
飞扬摸了摸下巴。
“相爷,你说我长得吧也不赖,还身强力壮,无病无痛,身居高位,富贵无限,我咋就不行了呢?”
“长得不赖,到处勾三搭四;有权有势,整天仗势欺人?”丞相也必竟是文官,那嘴皮子也不是说着玩的,当真毒得很。
飞扬这种佛系狗都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看了良久的歌舞才又找到话题,“相爷,你别看我整天吊儿郎当的,朝三暮楚的,顽固不化的,其实我也……也很痴情的!”
说实话,他身上的恶习,当真是一抓一大把,但优点真找不出几个,飞扬憋了半天,憋出个痴情。
连自己都忍不住唾弃了一秒。
丞相爷听了他的话,脸色更加黑了。
飞扬自讨没趣,也不再多说,专心的看着舞女水袖漫舞。
宴会如火如荼的进行,到高潮的时候,按理说,皇帝是要给各位臣子共饮,祈福什么的。
但温文殊全程一句话没说,不管玉陛下多热闹,斛光交错,笑闹不断。
但陛阶之上,却自成一片天地。
不管是温文殊,还是哥舒贺齐,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周遭的动静毫无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哥舒贺齐饮尽杯中酒,起身躬身对温文殊见礼,从侧门出去了,宓银枝和温月容打了声招呼,也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