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靠在书架上,手上动作未停,撇撇嘴道:“这就是个升级版的鲁班木,鲁大师独家放送,小时候玩过。”
她爷爷可是墨家思想推崇者,对同为研究奇艺淫巧的鲁班大师也多有研究,小时候爷爷就喜欢做一些机关锁鲁班木给她玩。
不过现在这个千结锁,算是高阶版的机关锁了,相比于小时候玩的那些,是要难很多,而且越到后面越难。
到最后七层的时候,宓银枝鼻尖也浸出了汗珠,手下多番试探,都没能解开那一层。
温月容看了良久,幽幽问道:“鲁班是谁?”
“木匠!”
温月容眉头紧蹙,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一阵寒风灌入,宓银枝打了个寒颤。
温月容从她手中抽出千结锁,却触及她冰凉的手指。
“怎么会这么凉?”温月容未作他想,直接将她的手捏在掌心,手中点点暖意袭来,宓银枝忍不住喟叹一声,简直不要太舒服!
“先回去吧,这个慢慢研究。”
说着只见他将千结锁放入广袖,一手揽着宓银枝的腰回了别院。
“曲艺,备水!”
厨房里,曲艺还再和一根排骨奋斗,突然听到温月容的声音,手起刀落,差点直接废了他的手。好在及时甩刀抽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搓了搓手心有余悸。
出了柴房只看到温月容一袭月白衣角,转瞬就消失在耳房。
曲艺撇撇嘴,心道他这个属下当真不好做,又想想曲明,现在不知道在哪逍遥快活呢!
心里憋屈了一阵,还是安分的去备水了。
宓银枝莫名其妙的被当做娇姑娘对待,最后还被温月容抱进房里,埋到床上裹得严严实实。
宓银枝扒拉了两下,想要把被子踢开,又被温月容按住了爪爪,完全没法动弹。
“躺着。”
温月容声音低沉,担忧的意味毫不掩饰。
宓银枝微愣,呆呆的看着他,清冷的面庞紧抿的唇,担忧从眼神中倾泻而出。
“我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