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容见了,玉手翻转,手上便多出了一张披风,随手给宓银枝披上,领口处雪白的兔毛映着她红红的脸蛋儿,煞是可爱。
晃了温月容的眼。
宓银枝拢着披风,掰着手指算了算,问道:“今天霜降?”
温月容回神,淡淡的嗯了一声。
“今日二十六,霜降日。”
宓银枝若有所思的看着宫墙上的白霜,两人晃晃悠悠的向宫门口去。
半路,有内官抬着玉撵过来,说是送两人出去,宓银枝摆摆手,拒绝了。
内官扫兴而归。
“皇上,宓姑娘和皇爷都不领情。”
温文殊拢了拢衣领,问道:“是宓姑娘不领情还是皇爷不领情?”
临安撇撇嘴,哎哟一声调笑道:“这有什么区别吗,皇爷的心本就向着宓姑娘,宓姑娘若是不想坐,皇爷肯定也不会坐呀!”
温文殊神色微暗,瞪了临安一眼,心情突然就不好了。
“行了,你滚吧!”
临安摸摸鼻子,有些莫名其妙。
他又哪惹皇上不高兴了?
临安心里憋屈,可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悄声退下了,只心里想着,最近皇帝真的是越发看不透了。
回去后,宓银枝一夜未眠,半夜敲响了温月容的门。
温月容也没睡,很快便开了门。
“我想去大理寺击鼓鸣冤。”宓银枝有些兴奋,一来就直奔主题。
温月容愣了一瞬,直接摇头拒绝,“不能去。”
“为何?”
“你若鸣冤,势必要表明身份,将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
“我的身份不早就公之于众了?”宓银枝歪了歪脑袋,奇怪问道。
温月容眼神怪异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有些难为情的道:“不一样。当年摄政王借皇帝之名下的旨还在,那你就依旧是被诛杀的对象。之前是我的身份压着,无人敢多说什么。但你若是去鸣冤,重华势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