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亡命翻了个白眼,扭捏的找了处地方坐下,“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宓银枝哈哈哈的笑着,“大哥哎,都这么久了,还没适应你的新身份呀!”
听她叫大哥,亡命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发酵,气性完全消散了,最后只剩下无奈。
“堂堂七尺男儿,怎能适应这女子装扮?”
亡命叹了口气,认命的去做饭。
殊不知,今日的七尺男儿,往后亦会换上女装,思忆着远方的人儿。
饭后,宓银枝将亡命拉出去溜达。
亡命百般不愿,可耐不住宓银枝的纠缠,最后只得认命的跟着她出去。
“听说来了个教书先生,我们去瞧瞧。”
“不是说要低调嘛?”亡命一脸生无可恋。
“低调啥呀,都这么久了,不出去多认识点人,反倒可疑。”宓银枝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亡命本就不善言辞,只能跟着应和。
“是,妹妹说得都对。”
“学堂往哪走?”
亡命摇头。
宓银枝无所谓,见前面有一粗布少年行来,随手一抓,那动作,和亡命上午的如出一辙。
亡命以袖拂面,不忍直视。
那个少年郎被抓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身子还往前走了两步才被拉回来。
“姑娘你……宓姑娘?”
少年郎话刚说一半,没想到是熟人。
宓银枝猛的将他嘴蒙上,心跳都漏了半拍。
世界咋就这么小呢?随随便便就碰到熟人。
宓银枝哀叹一声,“杨士真,你怎么在这呀?”
此人正是天刑村拜师的杨士真,那时他刚拜完师,宓银枝和温月容就跑了。
“宓,不,师傅,你怎么在这儿呀?”杨士真明显兴奋,眼冒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