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容恍然,忆起初见,那玉般的小人儿,额角的血槽触目惊心。
现如今,那个伤疤依旧明显,只是掩在发中。
……
哥舒贺齐赶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谈完,宓银枝面色沉重。
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无助过。
一介凡人,如何与神斗?
“阿枝,他说了什么?”
宓银枝摇了摇头,低声道:“不甚重要。”宓银枝看向亭中的人,脸上有些茫然。
“走吧!”
回到院中,哥舒贺齐又问。
宓银枝愣了好久才道:“他说,找到我哥哥了。”
“哥哥?我怎不知你有个哥哥?”
“宓家大公子,宓锦虚。”宓银枝苦笑,她也很无奈啊,“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那便宜爹靠了点关系,让老管家带着我和宓锦虚逃走了,后来被发现,老管家死了,两个人就东躲西藏,后来又走散了。”
宓银枝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哥舒贺齐面色微沉,“会不会是他的计策?”
宓银枝转眸看他,虽然她觉得温月容不是个善使计的人,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你去查查吧,万一是了呢?”
“温月容此番说来,那人若真是宓锦虚……”哥舒贺齐顿了顿,又道:“若真是,你当如何抉择?”
宓银枝坦然,“不知道,虽然和个便宜哥哥没啥感情,却是宓家独苗,我该怎么办?”
宓银枝反过来问他,两人俱是一愣,不再言。
“我先去查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