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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银枝看了纳兰仪好几眼,确定他是晕倒而不是嗝屁,也放心了些。
又见许多心天生媚姿,一颦一笑自带风情,想来便是哥舒贺齐口中所说的那个纳兰仪心仪的女子。
她还记得,当时哥舒贺齐形容这女子的时候,想了半天形容词,最后只憋出个放浪形骸,遂印象尤其深刻。
“你是纳兰将军的心上人?”
许多心笑了笑,小手绢一挥,马上就换上了心上人的模样。
“是呀,将军今日……突然起兴,想带奴家到小树林玩,奴家,奴家拒之不及,便到这儿来了。”
演戏扯把子(扯把子=说谎),她许多心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宓银枝既然给了她个幌子,她何不接下去?
至于搞事情为何要跑到离京百十里的山林,这就有待探究了。
宓银枝尴尬,“那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他呀,被我打晕了。”许多心掩面笑,靠近宓银枝低声道:“奴家不愿意,将军却……哎,这一时失手,就打晕了。”
“呵呵~姑娘好样的!”宓银枝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被温月容一把抓住。
“本座看着,这人倒不像是昏倒。”
“什么意思?”
“阿枝想知道?”温月容拉着宓银枝。
宓银枝犹疑的点了点头。
温月容轻笑,弹了一下宓银枝的额头。
宓银枝受不了这亲密的举动,缩了缩脖子。
“告诉你也无妨,那位将军,怕是被摄了魂,五识不通,神识不辨,半死之状。”
宓银枝心里咯噔一下,猛的看向许多心。
许多心默默望天,果然是遇到了高人了,戏是没法儿再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