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贺齐看了宓银枝的房门一眼,纠结了一瞬,还是没忍住去敲门。
没人应。
哥舒贺齐又敲。
还是没反应。
哥舒贺齐想起宓银枝刚才的异样,心里咯噔一下,打算破门而入的时候,宓银枝送来了一个字。
“滚!”
中气十足,完全不像有问题的样子。
哥舒贺齐抹了抹鼻子,讪讪的回去了。
天乐十四年春节里,就这般神神叨叨的过了一个夜。
二日清晨,哥舒贺齐起身,一身酸爽。昨日打斗时不觉得,现在倒出了不少淤青。
特别是月匈口的抓痕,哥舒贺齐忍不住戳了戳,“嘶”了一声,连穿衣服都得小心翼翼。
哥舒贺齐很多时候都是大度的不记仇的,但今天这笔账,他是记心里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温月容没来,听曲艺的说法就是,昨晚打架,伤口又裂开了。
哥舒贺齐乐见其成,宓银枝眉头皱了皱,也没说再去看一下什么的。
曲艺无奈的退下了。
也是,若他不是他的主子,说不定也一走了之了。
真没见过这么能作的。
饭桌上,哥舒贺齐多次叫苦,一会儿这里痛一会儿那里痛的,把温月容黑了个彻底。
宓银枝就看着他演,等吃完饭的时候,只说了一句“你还把人家伤口都扯开了呢,可见他说了什么?安分点吧你!”
哥舒贺齐垂眸,想了想,在背后说人家坏话,确是不太君子。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成吧,可是我是真的痛呀,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特别是月匈口上的,都肿了。”哥舒贺齐小奶狗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