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容想了想,又不说话了。
看来他也知道,就他那作为想要成功都难。
曲艺嘴角微抽,看温月容那表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呀!
“那殿下为何不借着受伤用苦肉计呢?”
没错,温月容受伤了。
在闯入洞口落地那一瞬间,硌到了石块,在后腰上划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但温月容没有管他,即使是现在,也只是简单的清洗而已,连包扎都没做。
温月容抿了抿唇,道:“正准备用。”
曲艺好奇。
“宓姑娘知道主子受伤了吗?”
“本座还在佯装坚强,等佯装不了了你便去告诉她。”
曲艺眼下意识落到温月容腰上,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摊上这么个主子,他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冬日的暖阳总是那般的怡人,奈何哥舒贺齐眼睛受伤了,不能去光线太强的地方。
宓银枝想着,要他一直呆在房里,肯定是不喜的,于是又做了个简易的墨镜。
哥舒贺齐的眼睛上还蒙着纱布,对墨镜透光性倒没什么要求。
于是,哥舒贺齐如愿以偿的在院儿里搭了个躺椅,优哉游哉的躺在椅子上,接受宓银枝的伺候。
宓银枝也是,一会儿伺候喝药,一会儿又喂他吃饭,总之,眼瞎的哥舒贺齐宛如一个废人,除了上厕所要自己脱裤子外,几乎什么事儿都不做。
走哪都要挽着宓银枝的腰。
说到底,这两个不过是刚明确关系的小情侣,有事儿没事儿秀一下,更有助于感情的进步。
奈何这屋中还有其他人呢!
温月容天天看到二人出双入对,也不说什么,只是时不时的为难一下曲艺曲明,或者折腾一下申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