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贺齐神色一凝,瞪大了眼看着宓银枝。
“没那么严重吧?”
“可能还会更严重,你现在都没有知觉了,肯定是伤了神经,要是不打开伤口把神经接上,你这条腿算是废了。”宓银枝眼睛晶亮,焕发着兴奋的光,盯着哥舒贺齐的眼神像是见了肥肉一样,这眼神,他莫名想到了温月容,他也这样看过宓银枝,哥舒贺齐瞬间又不爽了,想要发作。
只是眼下,还是先把宓银枝给蒙混过去吧。不就是多享受了两天按摩服务吗,他可不想把腿给废在这儿。
“阿枝,我这两天再试试吧,说不定就站起来了呢!”
宓银枝歪着脑袋看着他,眼神兴味,“那便再观察几天?”
哥舒贺齐避开宓银枝那看透一切的眼神,默不作声。
宓银枝所说的这几天并不久,因为宓银枝每天都会给哥舒贺齐按摩,而且用力极狠,美名其曰,刺激神经兴奋,有助于康复。
哥舒贺齐忍了两天便突然“好”起来了,可宓银枝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看来我这两天的手法很有效嘛,来我们多做几天,应该会恢复得更快。”宓银枝宛如一只笑面虎,笑里藏刀,恶狠狠的准备咬人了。
“不用了吧,我感觉好很多了,用不了两天就该完全恢复了。”
“没事,多按按,免得留下后遗症!”宓银枝笑的见牙不见眼,还特地加重了最后三个字,哥舒贺齐突感脊背发寒,忍不住哆嗦。
“阿~~阿枝,其实……啊!!!”哥舒贺齐话没说完,便遭了宓银枝的毒手。
远远的树荫下,温月容忍不住侧目。
而巫山崖下,女孩天真的问身旁的男子,“小黄,我好想听到小辈的声音了?”
男子拍拍女孩的脑袋,一脸宠溺。
“小蜗没听错,就是代王殿下的声音。”
“哦,他好想很痛。”小蜗牛皱着眉,想象着那样凄惨的叫声应该配上怎样的疼痛。
“抱紧我,我们下去了。”
黄离扶着小蜗牛的腰肢,两片羽翼从背后长了出来,欲带小蜗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