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容收回目光,淡淡道,“你先住下吧。”
说完,逆着光进屋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宓银枝莫名,他在说谁?
宓银枝抬头看哥舒贺齐,却见这厮像是魔怔了般,还盯着自己的手看,似是没回过神来。
“哎?醒醒了。”
哥舒贺齐惊醒,转头有些怪异的看着宓银枝手中的辛夷枝。
“你这发簪和小爷梦中的女子戴的那个一模一样。”
这话从一个少年口中说出,略带青涩。
“是吗,难不成我还是你的梦中情人?”
宓银枝被哥舒贺齐懵逼的样子给逗笑了,忍不住便想打趣他。
“那也说不准呢!”
哥舒贺齐看着宓银枝的翘起的嘴角,微微晃神,说出的话带着一丝朦胧。
“……”她只是开玩笑的好嘛!
“吃饭了。”一番笑闹,苏明玉端着饭菜出来了。
……
就这般,大院里又多了一号人。
哥舒贺齐说,他也得了天刑,所以,被送进来。
宓银枝直觉这个哥舒贺齐是个有故事的人,身着华服,气度非凡,还有那些陪他一起来,现在正守在村外的侍卫们,无不说明了他的故事不简单。
可现在,宓银枝没时间去了解这个如阳光般的男子。
宓银枝去到何开民家的时候,见胡婆婆正在熬药,那是她嘱咐她每过一个时辰就要喂何开民喝的药。
夜间,两人轮番守着何开民,后半夜的时候,他的烧终于退了,胡婆婆也累了,躺在桌子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