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只是……也想和姜先生有更密切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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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有求欢的味道，说完自己就脸红了。
我失笑：“所以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许知年摇了摇头，说：“所以让我自己来，如果我承受不住了，就停下来，好不好？”
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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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年的手攀了上来，想要去解我衣服上的扣子，被我抓住，握在手里把玩。
他的手比我的要小一圈，但很白，指腹有薄薄的一层茧，王嫂这么多补汤灌下去，也养了一点肉出来，手感很好。
手被我捉住了，他也没有挣扎，顺从地被我握在掌心里。
然后他笑了一下，低下头，埋在我的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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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要做什么？”
他没回答，就这么一颗一颗地咬开了我衣服上的纽扣。
他的唇贴着我的胸膛，就隔着一层布料。
我想他应该能听到我心跳如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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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许知年轻笑了一下，说：“姜先生的心跳好快。”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正想说些什么，脖颈处就传来一阵湿润的触觉。
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许知年落下来的吻。
他在我喉结处咬了咬，然后继续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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