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伸进来时, 我看到他闭上了眼睛, 像是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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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认真地吻了很久, 最后他咬了一下我的嘴唇, 才离开了一些。
我舔了一下被他咬破的地方, 说：“都被你咬出血了。”
他哑着声问：“有吗？”
我说：“有。”
于是他低下头，又在伤口处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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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先生。”他说，“你太温柔了。”
温柔。
他总是喜欢用这个词来形容我。
但也只有他觉得我是一个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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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员工都觉得我是一个难搞的上司。
我好几次无意间听助理处的人闲聊，吐槽我永远冷着脸, 心情阴晴不定, 搞得他们都忐忑不安的。
而我的那些家人亲戚, 都指责我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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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不自禁地盯着许知年看了一会儿。
他也抬头看我, 说：“之前，姜先生怕我心理有阴影，其实很少能得到满足吧？姜先生太温柔了，明明能更进一步，我也……姜先生却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我笑了笑，说：“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说自己欲求不满？”
许知年诚实地说：“有一点。”
我挑眉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