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车时，许知年似乎还想过来扶我，被我躲开了。
他有一点失落，亦步亦趋地跟在我后面。
723
半路上，许知年喊了我一声：“姜先生。”
我转过头去看他。
路灯冷冷地照过来，在地面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许知年踩在上面，整个人都缩在我的影子里。
就好像我彻底占有了他，把他融进了我的骨血。
这种感觉令我的大脑感到愉悦。
724
于是我放轻了声音，问他：“怎么了？”
许知年说：“姜先生，那首曲子我已经学会了，你想不想听？”
725
想不想听？
324
当我第三次梦到白鸽时，我给姚医生打了个电话。
“我这周末放假。”姚医生说。
我淡定地说：“费用双倍。”
“行。”姚医生毫不犹豫地应下了，“只要钱给得够多，我还可以提供上门.服务。”
“不用。”我说，“你定个地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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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医生把地点定在了一家咖啡店。
我到时，他已经坐在位置上，面前摊开着一个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