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当然不是。”
许知年说:“哦。”
我接着说:“今天哪里称得上忙,最忙的时候,我在各地来回奔波,连睡觉都是在飞机上解决的。”
许知年看着我,眼底流露出几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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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问他。
许知年说:“睡了一觉,感觉好很多了。”
我微微颔首,犹豫片刻,又问:“能说一说吗?”
许知年歪了歪头,有些迷茫:“什么?”
“……你的幽闭恐惧症。”我说。
许知年顿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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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是和严之哲有关吗?”
许知年低下头,轻声地说:“……嗯。”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不想说也没事,我不是要逼你。”
我刚想起身,袖子却被许知年拉住了。
“其实也没什么。”许知年抬头看着我。
我说:“不想说就不说,别强求自己。”
“如果是姜先生的话……”许知年笑了笑,改口道,“我想说给姜先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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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年说:“这是严之哲对我的一种惩罚。”
我皱眉:“惩罚?”
“嗯。”许知年说,“每当我想方法逃出去,但失败的时候,或者因为别的惹他生气了,他就会把我关进阁楼里。”
我会意:“很小的阁楼?”
许知年点了点头:“对,很小,建在楼梯下面,堆满了杂物,空着的地方都不够我一个人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