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这才一怔,疑惑:“你们是什么人?还有帮手?”
温悦儿和苗一秀笑而不语。
“便衣?”红姐自己在那瞎猜。
温悦儿和苗一秀继续高深莫测的但笑不语。
红姐咽咽喉,说了句:“我我口渴,来杯水。”
水到了跟前,但温悦儿就是不给她,寒着脸问:“糖水里有什么?”
“没,没有什么呀?”红姐喉头发干,直勾勾盯着那杯水,舔舔唇。
温悦儿丝毫不怜惜,直接把水倒在她跟前:“那就渴死你好了。”
“你,你们不是便衣吗?怎么这样对老百姓?”红姐还咄咄逼人怒问。
温悦儿轻轻揉着肩,慢条斯理问:“谁告诉你们是便衣的?”
“那你们是什么人?”
温悦儿冷哼一声:“到底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呀?”
“你,你们不说是什么人,我就不回答。”红姐高仰着头,十分倔强。
“那就让你尝尝挨揍的滋味。”温悦儿是个有仇当场就要报的人。
虽然红姐没拿铁棍打她,可她居心叵测,是同伙,所以还击回去说得通。
看到铁棍,红姐略慌:“你要干什么?我我警告你呀,我在双成镇,那也大小是个人物,我认识……”
“你就是认识镇长县长,现在他们也赶不及救你。”温悦儿不屑的嘲笑,举起铁棍,重重的打在红姐肩上。
“啊呀!”红姐杀猪一样痛叫。
“叫吧,反正这屋离街面远,别人听不到你的惨叫。”温悦儿对着掌手吐了吐,再次扬棍。
红姐不愧是个人物,很识时务,急忙叫:“别别别打了。我说我说。”
真的疼呀!痛到骨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