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话不说,捡起木棍,没头没脑一顿乱打。
“哎哟,住手,疼疼疼……”中年男子呲牙咧嘴左躲右闪,试图爬起来抢夺木棍。
温悦儿咬牙切齿,使出吃奶的力气,专门打头。
‘嘭嘭嘭’击打在皮肤肉上的闷响,还有她的发泄冷笑:“过眼瘾是吧?我也手痒痒,哎呀妈呀,痛打落水狗真爽”
“弯弯,别打了。你要把他打死了。”石叔去而复转。
温悦儿这才住手,低头一看。
中年男子果然双然翻白,鼻青脸肿的,出气多进气少。
“哎呀,手滑了。”温悦儿扔下木棍,还笑得出来,转身一愣。
石叔手里还提溜着看起来朴实无华的红脸膛妇人。
红脸膛妇人没有明显外伤,弯着腰,陪着笑:“大妹子,误会,误会了……”
“啊呸!”温悦儿攒了一口水,喷到她脸上。
“大妹子,听我解释……”红脸膛大姐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温悦儿双拳交替捏着,面带狰狞的假笑:“没功夫听你瞎扯淡。老实交待,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
“这,这怎么说的?”红脸膛大姐退缩着瞅她一眼,再瞅一眼面目忠厚,但眼神凌厉的石叔。
温悦儿不理她了,而是左右张望,似是而非的问:“这个地方,堆着不少易燃易烧的破烂。如果起火,不知道能不能十分钟之内烧得一干二净?”
石叔懂她的意思了,眼里有一分诧异,两分赞许。
他捧哏般,煞有介事点头:“能。至少能赶在消防车到来之前,烧的彻底。”
“两男一女,独门旧院,火势旺盛……这条新闻是明天上社会版头条还是上娱乐绯闻版呢?”
石叔老实人似的回答:“大概,社会版吧?不过可以提供平市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你们,什么意思?”红脸膛大姐面目朴实,心眼可七窍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