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给儿子打电话时,听说未来儿媳『妇』与他在一起,便叫她一道回陆家吃饭。
车往陆家的方向开,夏以沫心里却在想,她生她的气,为什么非要上陆念琛的车啊?
今天抽风了答应去画廊的也是她自己,说穿了全是她作茧自缚,狠狠赏赐两个字,就叫做--活该!
悔恨交加的自我反省中,忍不住哀叹了一声。
末了,便听到开车的男人对她说,“以后不要再去那个画廊了。”
听似平和的口吻,实为命令。
本来按照夏以沫的正常状态,她肯定不会再忤逆他,至少此时此刻不会。
偏偏她已经在心里狠抽自己无数次,抽得她窒闷压抑肝火攻心,凭什么他就要限制她?
“怎么我去那里很刺激你吗?”她挑起话音,回敬之。
陆念琛英挺俊朗的眉头浅浅折了折,视线望着前方的路,沉默了三秒后才道,“如果你想开画廊的话,我可以陪你找一家地段好,你中意的,那个地方……”
“我就喜欢那个地方,复古怀旧风景好,我从小就喜欢,做梦都在想,除了那儿其他的地方都看不上!”夏以沫一股脑儿的说完,没发现自己脸都涨红了。
分岔路口,车在斑马线前缓缓停下,开车的男人侧头正正望了她一眼,眼角眉梢里千年寒冰一般的笑意浓厚得不可思议,他淡声问,“在那儿的墨守生也喜欢?”
她不是怀旧吗?那可是她的旧人。
夏以沫扬了扬眉,存心气他似的,说,“你玩的你,我和以前的朋友叙叙,又没碍着你什么事,犯得着那么较真吗?”
陆公子被她孩子气的话逗乐了,“我可以理解为,是你不满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才做出来的报复举动?”
他这一说,夏以沫反而恢复了少许平静,整理了心绪和脸『色』,她再坦『荡』『荡』道,“你刚才不是问了吗?要不是你存心设计人家,没准我现在还和他好着呢,再说你也知道我念旧,不是拜你所赐,他也成不了我的旧人。”
猛地--
刚开过红绿灯的车突兀的拐入辅车道,再被陆念琛狠踩了刹车。
夏以沫毫无准备,受惯『性』驱使,上半身往前倾了一倾,再被安全带拽回来!
心头的火噌噌窜起,还没等她向他报以不满,陆念琛冷冰冰的命令再度下达--
“下车。”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