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很幸运的没受什么伤,所以早就没事了。”
我不太清楚鬼杀队内部是怎样汇报关于香奈惠遇险的消息的,但是自我醒来之后几乎每个认识的人都在关心我的身体情况,所以我也已经能够很熟练的告诉大家我的身体并无大碍了。
之前那些伤口早在我醒来补充完能量后就修复完毕,我有信心任何人都看不出来我之前的凄惨模样。所以炼狱也绝对看不出什么来。
他一副稍微安下心来的模样松了口气。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那就好。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不对劲。我暗自思索着炼狱身上的违和感,走近床边将药碗递给了不死川。
不死川依旧是皱着眉头很不愉快的模样。对着应该是来看望他的炼狱和宇髄天元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喝药倒是一如既往的干脆,除了黑着脸动都不动我放在盘子里解苦的蜜饯以外。本来想着他是甜党应该不太喜欢药味才准备的,结果他还是没有吃。
我看着他的脸色,严重怀疑要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场不死川现在肯定又要对我准备的蜜饯发出抗议了。
将托盘放到了不死川的床头,我用余光发现了自己的椅子被挪动过。原本摆在靠床头一边方便我拿东西照顾不死川的椅子被拖到了稍远一些的位置。
整个房间来看望的就炼狱和宇髄天元两个人,炼狱家教很好一直非常守礼。自己坐着宇髄天元站着的情况实在是处处透露出可疑。正常情况下如果椅子只有一把他要不是让出去要不就自己也和别人一起站着才对。
我想到了什么,然后转过身直视炼狱。
“说吧,这次你又伤到哪里了?”
炼狱好像被吓了一跳猛地睁大了眼睛。但随即立马恢复了和往常别无二致的笑容。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语气也显得很自然。
“珊瑚你这次可误会我了,我只是来探望一下不死川和你而已,真的没有受伤啊。”
解释这么多更可疑了。
炼狱这家伙想什么全部放在脸上,因此他几乎不会说谎,就算是说谎也很不擅长,明眼人一看就能看明白的那种。
这个家伙到底对我有什么误解啊。真的以为这种小把戏能瞒过我吗?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了。”
我对着这个努力想要糊弄过去的傻孩子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