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熊听了,方才罢手。
晓寒生心中记挂盼瑶的解药,哪有心情看他们这出闹剧?便深呼吸一下,慢慢说道:“刘光标到底在哪里?”
丁熊说:“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那个地方,你们不去是最好的!如果我们告诉你,你去送死,仿佛我们是害你们!我们会折寿的!”
晓寒生见他始终不说,便看了一眼陈一飞,陈一飞何等聪明,暗想:“看来,不用点特殊手段不行了!”
心中又想:“据我所知,这个丁熊,还是有点背景的,这次他来这里,应该不会是一个人来。”
陈桐却不管那么多,脸一沉,说道:“请你配合我的工作,本来你们将警车毁了,劫走嫌疑犯,罪过不小,现在还负隅顽抗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美女,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做了那些?如果没有证据,我们可以告你诽谤!”
陈桐用手一指杨队,怒道:“他在这里,就是最大的证据!你还想狡辩什么?”
“这是他的家,他在家里又有什么错?又成了什么证据?我看,领导,你不要找不到证据就冤枉人吧!”
陈桐脾气暴躁,一向以雷厉风行着称,嘴巴不善言辞,陈一飞见她要发火,暗想:“还是让我做这个坏人吧!”
想到这里,连忙对陈桐说道:“领导,既然这里我们什么都没有查到,就撤吧!”
陈桐一愣,但他见陈一飞对自己挤眉弄眼,知道他有别的主意,微微一愣,陈一飞又说:“把丁凤也放了,这个姓杨的呢,我们就不带走了,把他就在这里,看样子,这兄妹俩人会好好的招待他的。”
杨队闻言,吓了一跳,忙说:“别啊!快将我带走吧,要是把我留在这里,我……会死的很惨的!”
陈桐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解开了丁凤的手铐,和晓寒生带着呆呆的盼瑶,走出丁家。
丁凤揉了揉被铐的手腕,一脸狞笑的看着杨队,似乎再说:“这一下,看看谁能救你?”
她看到陈一飞还站在卫生间内,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便喝了一声:“你怎么还不走?等着我买给你票吗?谢绝参观!明白不?”
陈一飞说:“我和他们不是一路的,自然不用走!”
“你和那个陈桐不是一起的?”
“当然不是!说实话,我还盼着她走呢!她走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用有所顾忌了!嘿嘿!”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一飞看了看杨队,又看了看丁凤,说:“我是想帮你啊!你的男人在外面偷人,我要替你教训他一下!再说,他偷谁,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我都是一清二楚,那个女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也知道,怎么样?你是不是需要这样一个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