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起哄,说:“丁总,您的美娇娘呢?怎么不叫出来给大家开开眼啊,怎么,还怕大家抢把你的新媳妇抢走了?”
老张嘿嘿笑了,说:“新娘子......年纪小,害羞哈,等下,你们可得收敛点,别把人家吓到啦!”
众人大笑,有人说:“看来,新娘子真是丁总的心肝宝贝啊!现在就这么宠着啦。不过,吉时快到啦,请娘子不出来也不行啦!”
酒席摆好后,已近中午,司仪已开始准备各种设备,看来,婚礼要正式开始了,丁熊又同大家“调笑”了一会儿,才让人去请自己的美娇娘。
不一会儿,一个女孩子身穿婚纱,头戴头纱,袅袅婷婷走了出来,晓寒生只见到了背影,貌似并不认识,心里长出口气,暗想:“马晓雨,这重名重姓的大乌龙。”
新娘忙着和其它名人打招呼,晓寒生只顾和盼瑶说悄悄话,也没有在意,突然听到熟悉的一声“老师”才抬起头来,发现新娘已经走到了自己的桌前。
一见到新娘的容貌,晓寒生的盼瑶都惊的说不出话来,面前的新娘子,正是马晓雨。
晓居琴室的马晓雨。
盼瑶一下子站了起来,说:“怎么,真的是你?这是为什么?怪不得前几天你告诉我你快要结婚了,原来,你......”
虽然盼瑶上次在香菊镇对晓雨很是冷淡,但是,那次情况特殊,在她心里,始终把晓雨当成朋友的。
晓雨嫁给丁熊,是有苦衷的,所有婚礼的事情,全权交给他去办理,自己一点也没有管,但她没有想到丁熊请的琴师竟然是晓寒生,此时见面,竟然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晌,才缓过神来,对丁熊说:“你先去陪其它客人吧,这是我的朋友,我们说说话儿。”
丁熊色眯眯的,上上下下的又看了好几眼盼瑶,才点头说:“好的,好的,你们聊。”
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也不知道他是依依不舍晓雨,还是依依不舍盼瑶?
晓雨还未坐下,晓寒生就问:“晓雨,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还以为真的是同名同姓呢。”
晓雨叹了口气,说:“一言难尽!”眼圈红了。
盼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说:“慢慢说。”
晓雨平息了一下呼吸,才慢慢的说道:“还记得强子哥么?上次,强子哥冲动,把一个富家女给打了,把人家打的住了院,人家有钱,又怎么会善罢甘休?本来,我们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来人家打上门来,把强子堵在家里的时候,我们才知道。”
晓寒生想起来了,那次,强子说是为妹妹出气,也是为了琴室,打了梅初雪和她的两个保镖,不过,当时自己明确告诉强子要出去躲一阵子,他怎么没有去呢?
马晓雨说:“强子哥说,晓老师让他出去躲躲,但是,他那倔强如驴般的脾气,又怎么肯?他说,他才不怕这些人,他们来找事,那就来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奉陪到底!谁知,人家不来硬的,人家和他动心计,给他下了个套,就把他收拾了。”
“强子说,那天,他和往常一样去遛狗,一只小狗跑了过来围着他转,他也没有在意,谁知,那狗竟然和我家的大黄对咬了起来,大黄也没有咬到那只狗,那狗就倒地不起,死了。一下子来了三、四个大汉,非说那小狗值五万块钱,让强子哥赔钱,他哪里有钱?又哪里受得了这窝囊气,就和人家动手了,结果人家报了警,赔偿狗的损失不说,因为是他先动的手,还被拘留了。”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谁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