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瑶觉得自己被利用了,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啊?你拿我当挡箭牌?太过份了吧?你到时解释一下啊,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晓寒生微微低了下头,然后迅速抬起,说:“我明白,如果我的行为让你感觉不舒服的话,那么我向你道歉。有时候,感情需要快刀切乱麻,我这么做,也许让她伤心一时,但不会让她痛苦一世:因为,和一个自己很爱却不爱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会很累很累。所以我这么做,对她只会有好处,而不会有坏处。”
他的眸子里写满了诚挚,何盼瑶不想听他说这些屁话,回头看看,确认四周没有了坏人和坏狗,骂了一句:“神经病啊你。”打开车门,下车。
关上车门的时候,她心里想:“今天衰神附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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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路过公园边的小路,何盼瑶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她低着头,走的急匆匆的,明亮的路灯怎么也驱赶不走她心内的恐惧,刚才的一幕已让她“心惊胆战”,只怕以后的日子里,她实在是没有胆量再去这个公园跑步了。
有个魁梧的大汉不知何时,直直的站在了路中间,盼瑶差点撞到他的身上,刚想骂,抬头一看,这不是刚才放狗的那个人么?吓了一跳,转身就跑。
那大汉叫:“何盼瑶!站住!”
盼瑶诧异,停下脚步,见没有了那只大黄狗,她心里胆子也大了,回头,问:“你认识我?”
大汉冷笑两声,说:“堂堂X市市高官的女儿,又怎么会不认识呢?”
听他话里有话,盼瑶问:“你想干什么?”
“不会是爸爸的政敌吧?他想干什么?绑架勒索?”她加了小心,脚步后退,随时做好飞奔的准备。
大汉哼了一声,说:“干什么?我只是想讨回一个公道!”
盼瑶不明白,但她也没有问,歪着头,听他继续说下去。
他说:“就因为你是堂堂X市市高官的女儿,跑步摔了一跤,就把我爸爸的工作给摔没了!我爸爸那天弄到很晚,也做了标识,不知道哪个混蛋把标识牌踢飞了!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我倒要看看,市高官的女儿是多么的金贵!”
何盼瑶明白了。
这一切,应该缘起于萧伯仁的那个电话。
何盼瑶明白,有句话叫“好汉不吃眼前亏”,眼睛一转,便和声悦色的说:“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处理结果!我认为这样处理是有问题的,虽然我不能插手政府的管理,但是,我可以再帮叔叔争取到工作,你别上火,也不要着急,我不会让叔叔受委屈的,市高官的女儿也是人,也讲道理,我明天就去给叔叔当面赔个不是。”
大汉眼睛一瞪,露出凶光,四周看了看,见周围没人,就嘿嘿笑了,说:“别TM废话,今天老子就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知道知道劳动人民不是好惹的!”
说完扑了上来,想抓住盼瑶。
盼瑶怕狗,人却不怕,见他手伸了过来,反手一抓,一拧,抬腿就在他肋骨上踢了一脚,那人疼的哎哟一声,倒退数步,一脸的不敢相信。
盼瑶对他招手,说:“再来,我是不会告诉你我学过散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