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小时租金100元。……违约者,赔违约金为租金10倍……误工费为租金10倍……长跑……拳击……搏击……
“签就签!”李欢欢爽快地写了自己的名子。白宏志哪甘势弱,龙飞风舞写了自己的名子。
夏如梦从车上拿了两条绳,分别栓住李欢欢的左手和白宏志的右手。
“开始吧!”她看着他俩。
“大热的天,凉快了再跑!”李欢欢只认为夏如梦的合同是做做样子。
“凉快了再跑!”白宏志当然有理由认为合同只是张废纸。“一个明星样的富家女能干这事?绝对是找个乐子,拿穷人开心!”
“跑!”她开始跑。
他俩只能跟着,不跑哪行?俩人一停,那绳就勒得他俩手疼。
她手里拿着绳这头,特加了软环。
1公里还能撑,2公里只能硬撑,3公里硬是死撑,4公里往死里撑,5公里住死里撑也撑不住。
俩人的汗,不敢叫汗,分明是暴雨浇了个通透。
俩人的气,不叫个喘,分明是缺了氧拼命地把空气换。
俩人的腿,不能叫自己的腿,分明是一个人用两条绳拽着两个木偶向前跑。
拳击时,李欢欢和白宏志早成了泥塑木雕。
还想点个拳?抬胳膊的劲都没有。还想坐车时的美梦?俩人的都碎了,碎得惨,简直是惨不忍睹。
李欢欢嘴里也不知说什么,也没有力气喊停,他这时才明白,鹏程为什么放着豪车不坐,撇开富家女走开的原因。他心里那个后悔,悔的肠都青了。
李欢欢只知道5公里前的事,5公里后的事,他哪有记往点的力气?他想死的心都有。
毕竟李欢欢也是有道行的人,他眼珠一转,“我要去厕所!我要去厕所,快憋不住了。”
他想:“可不能说去卫生间,说去厕所夏如梦还不恶心会儿,说不定?一恶心就把他俩放了?”
“懒驴上磨屎尿多。”夏如梦来了句。
“她也能说出这种粗俗的话?”李欢欢有点不敢想信,他失望地耷拉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