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离开。
谢无涯戴上了面罩,看着他的教众们正在快乐地挑粪施肥,谢无涯一时接受不来,此刻眉头深锁着。
虽说在魔教学艺时,也受苦受累受痛,可是,谢无涯一个公子哥儿,就没做过挑粪施肥的事儿。
乌云之下,谢无涯带着满脸的愁绪,转眼又盯着赶着鸭鸭们去河边放欢的教众。
他,要不要,试一试,赶鸭?
那边张斩月也见到了他,猛地一愣,马上快步走了过来,问道:“小谢,你怎么又戴面罩了!鼻梁上都是伤口!是那个混账男人又气你了?”
谢无涯盯着在蹦蹦跳跳的去河边的鸭鸭们,想到掌星河,一时悲从中来,思绪万千,一腔复杂的忧愁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沉默了。
此时鸭鸭们已经被赶到了河边了,正一只只的下水玩儿。谢无涯又盯向另一处,抱着母鸡回笼子的教众们。
在母鸡后面,还跟着一列小鸡。
小鸡尚且能跟着母鸡整齐地走,可是,他抗拒挑粪,浇水的事又有掌星河做的水车代劳了,水稻苗也已经种下,赶鸭这种没有什么难度的事情,能积福吗?
张斩月见谢无涯只是哀怨地转过头去,望着另一处,却不说话。虽然谢无涯从前也太搭理他,可是,张斩月疑窦丛生,心下有了计较。
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既能帮助谢无涯摆脱混账男人,又能帮谢无涯报复,还能让他自己爽爽!
一举三得,非常妙!
张斩月想到这个绝妙的注意,就回田庄去了。
而田庄里,干活完毕的农夫双儿们,正凑在一起,热热闹闹地说着话。
反正现在只是白天,时间还有很多,张斩月并不急着做那一举三得的事。他好奇起来,凑了过去,听听农夫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