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星河的脸也越发热了。
现在是白天啊,李乾坤才刚吸了血,总不会白天就发作吧?
空气里,也没有毒效发作时,那种甜蜜而腻人的香味。
可李乾坤就是埋头细闻,好像他的汗味很好闻似的。
李乾坤甚至——
颈部滑落的汗珠,被轻轻的舔了一口。
掌星河:“!!!”
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李乾坤主动解释:“你的汗液,也有一些阳气。”
掌星河:“嗯。”
太医都不能确定剂量,只有李乾坤自己,才能决定吸多少血。主动权在李乾坤手上。
掌星河决定让门外的刘管事多等一会儿,他不太放心地问道:“那要不要多收集一些,免得路上不够?”
顿了顿,掌星河又记起,李乾坤说的,血经过器皿储存,阳气就会逸散流失。
想必汗液也是如此。
而且,收集汗液什么的准备随时吸食什么的——
听起来太羞耻了。
不知道李乾坤在他背后时是什么表情,掌星河整严肃了脸,换了个方向,语气保持淡然:“如果不够的话,启程前可以多吸一点血。”
李乾坤柔和的嗓音滑进耳畔:“倒是舍不得吸了。痛吗?”
咬的时候又不问,马后炮。
真男人怎么会痛。
掌星河:“不痛。”
一这么说完,颈后,齿尖再度啃咬下来,在他的伤口上咬了第二回。
掌星河:“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