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松一些,接下来会很疼。”
越千泷未受过什么伤,也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锥心的疼,所以,她轻松道:“不如说说你以前的事吧,你的故乡在哪里啊?”
“故乡……”苏玦知道她是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便宽心讲起来:“跟这里一样,是个很冷的地方,一年之中大部分时候都在下雪。”
“你不是来自于南边吗?那里气候湿热,怎么会经常下雪?”
“我是流落到南疆的,因为当时还小,也记不得故乡是名字跟所在了,但应该在极北之地。”
“看来你是生在北域了?”
“可能吧。”
“你,从小就是一个人?”
苏玦停了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我跟灵犀也算是一起长大了。”
“那你们就是,人们说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不是。”
“你跟我还隐瞒什么?刚才要不是我给你渡气,你早就在海人喂鱼了。”
说到这里,苏玦竟然身体一震,“渡气?越姑娘这是何意?”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嘴对嘴的帮你在水中呼吸啊。”
“你……”苏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越姑娘,虽然你救了在下的性命,但这些事关姑娘的贞洁名声,姑娘还是谨慎矜持的好。”
“贞洁?名声?不过渡个气而已,跟贞洁、名声有什么关系?”
“姑娘难道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这什么意思?宜泽从来没讲过。我好心救了你你反倒来挑我的毛病了?”
“越姑娘,既然你身在凡间,还是多学些凡间的礼数、风俗的好。”
听到这话的越千泷把脸色一沉,“苏玦,你是说我出生于山野,不配跟你们人类打交道对吗?”
“我不是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