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跟着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混在一起,搞到她都有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是她到底没有对方的身份和权利,太嚣张,是会受到教训的,该谦逊的时候,还是谦逊一点好。
“你比从前过分了。”
江凌寒又说道。
“怎么说,请小侯爷赐教?”
她心里想着,从前江凌寒可不会对她说教,几乎都是避之不及的厌恶,怎么好端端的,喜欢对她说教了。
难道说,这个说教的属性,开始苏醒了?
“宋锦央,你就算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也得多想想宋大人和宋翊的形象,随便把手帕送给男子,然后又在席座上,和男子说说笑笑?”
江凌寒唠唠叨叨的说着,在她的眼里,瞬间变成了烦人的小老头。
之前的江凌寒,有那么啰嗦的吗?
“我这样做,关你什么事?”
她奇怪的问道。
她从来都不去管江凌寒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在家里又有多少个女人,怎么江凌寒却跑来指着她送手帕了。
“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是你自己那么简单,还有整个宋家,如今宋翊才刚刚成亲,你要是闹事出来,宋翊和媚儿都会被你牵连。”
江凌寒这话说的好有道理。
可是在她听来,就有些不是滋味。
“江凌寒,哥哥和嫂嫂都没有意见,你的意见却那么大,好生奇怪呀。”
不奇怪是假的。
江凌寒抿着嘴唇,看得出来是生气了,然后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大概是觉得,她这样的榆木,说什么都没用,榆木脑袋,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