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顿了顿,神情不免有些尴尬,他小声警告徐臻:“喂,臭小子,我跟你胡祥琳姑姑之间的事,你可千万不要瞎猜疑啊,我们是清白的,你可不许胡乱嚼舌头,尤其不能跟胡珺乱说………”
“明叔,您也怕胡总裁?”
“嗯,胡珺那个臭丫头,有时性子急的时候六亲不认,我可不想跟她发生什么矛盾。而且,我跟她姑姑之间,纯属于友谊,友谊………”
明叔说到第二个“友谊”的时候,底气明显不足。
“理解,大家都是男人嘛,明叔你就别再解释了。而且说实话,祥琳姑姑看起来那么年轻,就像个十八岁的大姑娘。”
“行了,徐臻,你别再拍马屁了,还是接着往下说吧。刚才,你说那条曰本狗,它到底寻到了什么味道?”
“我要是说,它寻到了一股钱的味道,明叔您信吗?”
“钱的味道?”
“没错,我那块鸡血石,是国宝级的大红袍鸡血石,它的身上当然会有钱的味道。明叔,虽然你取走它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但那个曰本人唐守,他可不会坐以待毙啊。”
“………”
明叔顿了顿之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有几分道理。”
这时,徐臻也觉得很好奇,于是便问:“明叔,其实按照我的理解,你应该早就注意到那是一条寻血犬了是吗?”
明叔点了点头:“其实,不是我看出来的,而是阿泰看出来的。”
“阿泰?”
“阿泰对世界上所有的警犬都有研究,而且他在岛国的时候,还吃过寻血犬的亏。”
说到这里,明叔皱了皱眉,目光望着窗外。此刻,窗外天色渐暗,能够清晰地看见远处的城市灯火。随后,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只高希霸雪茄,吸完一口雪茄后,他才缓缓地说道:“去年秋天,我和阿泰去曰本横滨,参加一次中日韩联合珠宝展,并且在拍卖会上拍到了一幅张大千的《观瀑图》,结果就被几个岛国的蒙面高手人跟踪了。”
徐臻点了点头:“这件事,我听胡总裁说过,后来那幅画也被抢走了。”
“是的。想起去年秋天的那次珠宝展,我就觉得自己愧对阿泰。而且在酒店里面,如果不是阿泰为我挡了一镖,我恐怕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明叔,你的意思是说,当初陷害你和阿泰的人,精于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