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徐臻微微点头,然后润了润喉:“你姓田?”
老头张大了嘴:“对,对对。”
“田贵良?家住在玉田镇罗河村委会莲塘田家。今年63,哦不,64了,上个月刚过的农历生日。”
“对。”
“田大爷其实是个命苦之人啊,你三岁死了娘,60年代闹饥荒,又没了爹,三十五岁好不容易在同村找了老婆,结果老婆又………”
“对,跟人跑了。”
田贵良的额头开始溢出汗来:“大师,果然是大师啊!快快快,您请里面坐,里面坐,我给你端个凳子………”
门卫田贵良立刻将徐臻请到铁门内的保安亭,并且还给泡了一杯热茶,甚至还从床底下掏出一包用花布包裹着的软中华,直接拆开就给徐臻点上:“大师,您抽烟,抽烟!”
“田大爷,您不要这么客气,随意,随意就好!你我今日有缘,在此相见,也算是太上老君冥冥中的安排。”
一听“太上老君”,田贵良直接就给徐臻跪下了,并且还毕恭毕敬地作了个揖:“大师,大师,请继续指点,继续指点。”
徐臻假装哀叹一声:“田大爷,指点谈不上,但是天机不可泄,有些东西我的确不能说太多啊。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大爷您也能把我当自己人啊。”
“大师在上,我田贵良要是有一句假话,就会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田大爷此话当真?”
“绝对当真。”
“好,那我问你。三年前,曾经有一个名叫路子琪的女科学家曾经来过这里,田大爷可有印象?”
“………”
田贵良突然不说话,甚至整张脸都一下子变得煞白无血色。
片刻,他突然站起来,警惕地问:“大师,你真的是………乌鸦哥派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