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在呢，你今天收摊收的这么早吗？”一个个子不高但却体形健硕的阴魂从屋子里出来。
“小陆，我给你介绍来一桩生意，你不要看她脸生就欺负她，带着孩子不容易。”
小陆闻言一瞬间警觉了起来，他没有接爷爷的话，而是仔细盯着杜若看了一圈。
见这女子的面容和今日街上严查的差很远，当即松了一口气，“进来吧。”
杜若给陆大爷拜了拜，跟着小陆进屋了。
院子看着像是民居，房子里却是个办公的地儿，小陆进了门就坐在书案后，取出了两册卷令。
“我爷爷和你说价钱了吗？”
“不曾说，还请小陆哥说一下，我带的钱虽然不多……”
“行了行了，能找到这里，价钱能贵到哪儿去，我总归不亏便是。要叫什么？”
“牛如和牛娃。”
小陆停住了，“你要办两个？”
“小陆哥，我夫家……夫家前些日子，参加斗石，去了。我如今是逃出来的……”
杜若脸上悲戚的神色，让小陆怀疑的神情再次松了下来。
这一次的五海拍卖会举行的斗石，害了不少人，明明说不会死人，可从头到尾能站着走出来的，就没几个。
就连他兄弟都……他叹了一口气，“拿了户籍，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
杜若见他如有所感的样子，取出个小盒子递了过去。
“小陆哥，我其实没带钱，我夫家临走前，只给我留下了它，你看看能顶多少钱，不够，不够我再去筹些。”
小陆虽然心软，却也不是什么会倒贴钱的人，户籍这事儿，本就是托着关系好的阴差大哥走的私下买卖，见这牛如一句比一句穷，他甚至有些不想接这单生意了。
他随意的将盒子打开，愣住了。
盒子里，是一块地炎玉，虽然不大，可价值不菲。
“你夫家……倒是给你留了好东西。这户籍的生意，我接了，这石头……是地炎玉，钱还有的剩，你等着。”
小陆原本可以将钱多坑些，看到杜若一脸你做主就好的样子，反而有些下不了狠心。
他回屋捣鼓半天，取出个盒子，又将桌案上的两张纸令细细描字，留了拓印，这才交给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