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是彻底打草惊蛇了。”杜若遗憾的叹气。
当日初来这小院,就应该当机立断下来查看的,必定是这几日的盯梢让他们有了逃跑的机会。
“接下来要怎么办?”杜若问江白。
“先回去吧。今日宰大人还领了官差过来,今日查不到线索,日后这里也不好再进来了。”江白捏紧袖中之物,对杜若说道。
“好。”
一夜大乱,宰父仁领兵进民宅的消息,插翅膀一样飞到了幽都管事的主司衙内。
第二日,宰府就有人来请走了宰父仁和他昨夜带去的一干阴差。
江白和杜若则早就被宰父仁叮嘱,躲到了新买的琼秀坊屋内。
“哎呀,宰父仁怎么不告诉咱们他私自调兵进大牢的事?这下怎么办?”
江白在琼秀坊中来回急得团团转。
杜若倒是显得镇定多了。
“不用急,此事他有功有过,应当会无事。倒是昨夜的天香丸,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江白停住了脚步,半晌才从袖子里取出一物。
是一炳只有掌宽的,造型小巧的剑鞘。
“这是何物?”杜若上前取过,没看明白,又递还给江白。
“这是堑天剑的剑鞘。那天香丸香引指的方向,应当就是它。”江白给出了终极答案。
“啊?”杜若取出天香丸和潭花镜一试。
果然,因为江白拿着剑鞘离她很近,香引再次冲天而立。
江白捏着堑天剑剑鞘,左手两个解封诀印下去,剑鞘立时变作正常大小。
伴随着剑鞘的出现,房中终于缓慢的出现了一股独特香味。
“是了,就是这股味道。那天我救起江墨池,闻到的就是这股味道。原来不是他身上的熏香,而是这柄剑鞘的味道。”
杜若抚掌确认,之后又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