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零坐在旁边犹豫了好一会，才终于忍不住地轻轻咳嗽了一下。
“怎么了？”
那声咳嗽太突兀，而且也不像是生理现象。
陶莹睁开眼，看向叶零：“你有话要对我说？”
叶零低了低头：“……嗯。”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
陶莹眨了眨眼：“什么问题？”
叶零依旧没有去看陶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问她：“那个莫总为什么要把别墅借给我们住？”
为什么要借给他们住？
当然是因为她向莫总借的啰～
不过陶莹知道，这个答案叶零肯定不会满意，于是她清了清嗓子，非常详细地解释了起来：“昨天晚上你走了之后，莫总就打电话过来关心了一下你的舞蹈进度，然后我无意中抱怨了一句‘酒店地方有点小’，再然后，他就提出把他空置在c市的别墅借给我们练习用。”
“本来我是不想就这么答应的，我也知道你不是一个喜欢住别人房子的人。可是莫总的一句话让我临时改变了主意。他说：别墅里有钢琴。”
“我知道你平时练习都是去比赛方提供的场地，而且还要跟人家轮流，相比之下当然是有一台随时随地可以弹的钢琴会更好啰～”
“怎么样？”陶莹往叶零的方向凑了凑，舔着脸问他，“有大场地可以跳舞，还有钢琴，你有没有很开心？”
叶零转过脸来，眼神复杂地看了陶莹一眼。
陶莹撇了撇嘴：“没有很开心吗？那你也不用‘很不开心’吧？”
叶零：“……”
叶零有些‘恨铁不成钢’：“我想问的是，那位莫总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是因为你需要，你立刻为你找了一位非常优秀的舞蹈老师？只是因为你无意中的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别墅借给你住？”
“你和那位莫总……到底是什么关系？”
陶莹：“……啊？”
陶莹有些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叶零用这种样子跟她说话。
他这老丈人般地既视感是什么意思？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