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零正了正身子，发自肺腑地夸了一句：“你跳舞跳得蛮好的。”
陶莹：“……”
他这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讽刺她？
陶莹扯了扯嘴角，直接问：“你说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叶零一脸认真的反问：“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这话是假意？我是真的觉得你跳得挺好的～而且你学习能力也挺强的，就这么一会就学会了。”
陶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部表情：“你这也不像是在说谎……难道，你是真的在夸我？”
叶零：“……我当然是在夸你，你能把这么难的舞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学会，并且还能跳得这么好，挺厉害的～”
为了让他的话更有信服里，他还对着陶莹竖了一个略显僵硬的大拇指。
忽然被夸的陶莹：“……”
她不解，为什么他会有这种错觉？
难道她真的有那么厉害？
陶莹尝试性的问：“张依娜学这个舞蹈，用了多久？”
叶零实话实说：“大概就看了一遍，练了一遍。”
陶莹：“……”
陶莹深深地吸了半口气，又问：“那是她跳得好看，还是我跳得好看？”
叶零在心里比较了一下，继续实话实说：“……她比较好看。”
陶莹：“……”
好吧，事实上不是她跳的有多好，而是叶零对‘厉害’的标准定得太低。
陶莹朝着叶零勾了勾手指：“你别光顾着看，也过来跳跳看。”
那位cici老师十分委婉地评价过叶零的舞蹈基础，她倒要看看，叶零是不是真的跳得‘很一般’。
叶零站在原地僵硬了一会，才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