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这么幼稚？
作弄失败的陶莹：“……”
叶零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这唯一的位置先让给了陶莹。
然后，他又从客厅里搬了一张椅子过来，放到了书桌边。
“你这是……”陶莹犹豫着问，“爱上了我办公桌，想要跟我换地方？”
叶零没有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而是问道：“你是不是回去就要考高数了？”
陶莹：“……是啊，怎么了？”
叶零敲了敲那叠复习资料：“这里面好多道题都做错了，你现在的水平有可能还是会过不了。”
陶莹：“……不会吧？这些都是陆佳宜给我做的，她高数挺好的呀～”
叶零不想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他从桌上拿起一支笔一张白纸，一边飞快地写着什么，一边说：“我现在给你出几道题目，你做完给我看，如果有不懂就问我。”
陶莹：“……”
陶莹咽了下口水：“那你比赛的东西怎么办？”
“不影响～”叶零笔下不停地答道，“你做题目的时候，我再处理。”
“你今年要是高数再挂掉，明年就不能毕业了。”
陶莹：“……”
虽然没什么底气，但她还是弱弱地说了一句：“要是因为帮我辅导功课，影响了你的比赛怎么办？”
叶零抬头看了她一眼：“我这次有百分百的把握进下一轮，你有百分百地把握考出来吗？”
陶莹：“……”
她多想像他一样自信，可以很有底气地说出百分百这种话，可无奈……她没这个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