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宋修仁和袁弘德去了县学。
县学就在县衙不远,通报了一声就把请进去相见。
旁边小径上,数位学子也正往这边走来。
其中一人看到二人过来愣了愣。
只见这位学子穿戴着县学统一的服饰,手里拎着书箧。
见他愣住不走了,旁边的人推推他“梁丙暄,走啊”
此人正是梁家大儿,疑『惑』着宋家大哥和袁家姑父来这里做什么
跟扫洒的人打听了,得知袁弘德此来的原因。
袁弘德他们此行还算顺利,教谕没有偏袒任何一方,秉公道“既是有人检举,我等职责所在就该查清事实,
既不能让一个品德有瑕之人混进读书人中,有辱斯文,也不会冤枉一位品学兼优的学生。”
袁家这事虽然经不起仔细推敲,一般『性』质的调查不成问题。
告辞出来,回到宋家。
宋宏盛问“办妥了吧”
“应该没什么问题,这事唯一的漏洞就只有方子的出处和之前的『药』在哪里抓的,县里的教谕应该不会这么刨根问底。”
方子的来处成『迷』,他都不知道从何而来。
“刨根问底也没关系,侯家在长安有一间『药』铺,推到他身上就是。”
袁弘德“这样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
梁丙暄晚间回到家,把在学里见到袁弘德和他打听到的事说了。
“这可如何是好万一伯驹那孩子真被,可是坑了我们妍姐儿了,不行,亲事不能就这么定了,再等等,等到这事有个结果以后再说。”
面对孩子娘的哭闹,梁博山训道“真是胡闹,你这不是让俺出尔反尔吗大丈夫以信立身,以后怎么去见我大哥”
吩咐下人套马车“给我套车,我现在就去大哥家,把亲事定下来。”
执意去了宋家。
到了宋家也不说已经知晓了袁家的事,只说“来了怎么也不告诉俺一声俺家丙暄在路上看到有些像是你来了,俺才特意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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