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杨果芳皱眉刚想说陆子沫说脏话，就听见陆老爷子又道：“不就一句脏话吗？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你长期压榨子沫，她心里不满不高兴肯定也堆积很久了，只是碍于你是她母亲没有反抗，忍不住了偶尔骂一句脏话也不为过。”
这话戳到了杨果芳心尖，她确实是因为成绩的事压榨女儿很久，她的不满什么她也能理解，只是……
“再说，这念头小学生脏话都比我们这些大人溜口，子沫一高中生了才会这么一句。”陆老爷子说道，一边给陆子沫递了个眼神儿过去，后者接收到，立刻开始跟他一唱一和起来。
爷孙俩站一条线上，又是在外面，杨果芳也不太好继续纠缠下去，只好作罢。
安抚好了杨果芳，陆老爷子才转头看向边上坐着的两人。
乔沐和陆程舟的位置是从他们来就留着的，左边是他，右边是陆父陆母，不过位置是空着的，遇见合作伙伴聊生意去了，这两人都是工作狂。
陆老爷子笑眯眯的望着乔沐，把桌上的茶果都转到她面前，“小沐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垫着，还有一会儿才上菜。”
乔沐谢过老爷子的好意，拿了块苹果啃起来。
“我听程舟说你自己在做设计？”陆老爷子状似不经意的随口一问，“给人设计衣服？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还没做好吗？”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要不要先把设计的事情放一放？等过完年再搞？
陆老爷子知道这件事还是前几天去陆程舟公寓的时候，发型就只有陆程舟一个人在家。
那天正好周末，陆程舟难得的休假，结果老爷子去只看见陆程舟，没见乔沐，后来一问才知道这事儿。
“啊？”乔沐并不知道是陆程舟给老爷子说的，微微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