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临安市特有的白雾，白里透红的，很是梦幻，有些像是画中仙境。
她望着过路的人们脸上喜气洋洋的神色，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出声朝他问：“是不是快要过年了？”
如今已经十二月十二，再过个半把月就是新年了，一月要考试，时间过得更快，而二月初的春节……晃眼过去就是了。
“嗯，还有个把月吧。”陆程舟点头应了一声。
他转过来看她，俊美的脸庞不似面对别人时候的清冷，带了丝丝的软和，乌黑深邃的眼睛里带着浅淡的笑意。
陆程舟问道：“今年想要什么新年礼物？”
往年他都会问她这个问题，可乔沐总是说不要，拒绝他的好意，他便随便的选了几样送给她。
明知道今年和往年可能又是一样的回答，陆程舟还是忍不住的问。
但这次出乎他的意料了。
乔沐听到他这样问，歪头想了想。
陆程舟每年问自己要什么礼物，自己好像从来都是拒绝他给的新年礼物，没有说过想要的礼物。
他不知她想要什么，后来就随便送的，大多数都是一副和首饰，还有化妆品，但她也没怎么用过。
于是乔沐沉思了片刻，对他轻声道：“纽扣。”
陆程舟愣了一下：“嗯？”
神情很是懵逼，不是很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乔沐指了指他穿着的西装，脸上笑眯眯的，声音轻快的道：“你衣服的纽扣，每一件衣服的第二颗，我都要，你给吗？”
听她这么说，陆程舟没忍住的笑起来。
他伸手拍了下她的额头，开口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宠溺：“纽扣又不值钱，拿去做什么？重新想一个，贵一点的，我又不是没钱买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