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
宫榷看着少女恭敬的站在床边,头微微低着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再追问。
很快,无法动弹的身体在宫中好药材的调理下,渐渐好转。
宫榷如今的精神已经大好,即使目前还不能下地,可这不耽误他批阅奏折。
于是在宫榷的吩咐下,御翎将堆积的奏折都让人搬了过来。
从宫榷清醒到现在,他都没有问过汪德。
这个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的大太监,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宫榷的身边从不养无用之人。
既然对方在他被囚之时没有出现,那么以后也就没有出现的必要。
所以舒雅蝶说得一点都没错。
宫榷这个人,是没有心的。
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
也因此,从他的身体有所好转以后,就开始吩咐暗卫提前用那五十位妃子准备祭祀。
日子就在宫榷养身体、批阅奏折和准备祭祀中又过去了半个月。
可是渐渐的,宫榷又察觉出不对劲来。
因为送到他身边的奏折越来越少,并且很多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同时他和暗卫之间来往的信件也越来越少。
甚至大多都是他单方面的吩咐,对方连回信都没有。
而最大的不安感,则源自于他至今为止都没有恢复的身体。
如今宫榷已经能够由宫人抬着坐在椅子上,可是他的双腿却仍然不良于行。
最近一段时间,他竟然发现自己的腿部知觉好像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真正意识到了问题后,宫榷在下一刻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猛然抬头,看着令羽。
这个向来淡漠的少女,从他醒过来后就隐约间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