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一看到第壹局门口看守的人看到她的表情,真的是没有忍住一脚踹了过去,至于那么惊讶吗?
“玖爷,您在白色还好吧。”
“滚!”
苏佩玖烦躁的挠挠自己的头发,头也不回的去自己的休息室了。
留下被轻轻踹了一脚的看门大汉,哀怨的看天。
将钥匙放在了自己休息室的桌子上,安安稳稳的洗了一个澡,洗去这几天的晦气。
虽然她不认为自己是被囚禁了,事实上,这就是一场很表象包装的很好的囚禁。
这点认知,让她心中的不爽噌噌得往上冒。
苏佩玖换上了便装,白色的卫衣,里面带着一层绒绒,还有一个挺大的帽子,若是带上,能遮住二分之一的脸。下面是一条修身的牛仔裤,黑色的。她似乎衣柜里面有很多黑色的衣服,白色的都不多,其他颜色的更不用说了。
戴上那个堪称大杀器的小巧的戒指,磨砂着上面的纹路,坐在自己休息室的椅子上,面前摆放的是那把钥匙。
这是宫初嵘交给宫老的,还是宫老自作主张的?
脑子轻松下来,就会想一些有的没的。
想起两个人在办公室的那个吻,舌尖扫过下唇,留下一片湿润的光。
拿起钥匙,塞进自己的兜里,起身,从车库里取了自己的车,开在大道上。
阴沉的天,似乎是要下雨的样子。
苏佩玖将车窗摇下来一半,凉凉的风吹过她的脸颊,将她的修过的短发吹的有些散,飘在脸上,痒痒的,就如同她此刻的内心。
戚家的事情结束了,禾舍族被大众接受的事情没有三五年不可能结束,她应该可以和席老提出退队申请了。
不过,还是推迟一段时间吧,她很想看看宫初嵘从席老手中接下第壹局权力象征的场面,那场面一定很好看。
车速很稳,开到宫初嵘在枫庭置办的楼房的下面,苏佩玖从车里的暗格里拿出一盒烟,点燃,吸了一口,将烟灰放在窗外抖了抖。
嘴角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