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定主意,这段时间若是没有什么重要之事,他绝对不踏出家门一步!
“该死的!距离拍卖还有三个多月,小爷岂不是要闷死在家中?”
骂骂咧咧地推开麻府大门,麻津天心中一直没忘记苏漓告诉他的那句话,立刻跑去父亲的书房,一边大叫起来,“爹,孩儿有线索了!”
麻德正在屋内喝茶,麻津天忽然一声吆喝差点让他呛得背过气去。
“这孽子……”
他站起身正要教训儿子一番,听完儿子白天所遇,他神情瞬间变作浓浓凝重。
“我就说此事蹊跷,就算三皇子再怎么心急,也绝对不可能在形势不明朗之时动手。合欢宗的毒向来诡秘不外传,如此说来……不行,此事要尽快通知爷!”
顾不得呛咳,麻德急急地抽出一张的信纸,刷刷写出一封密信递给心腹。
“今夜前,此信定要送到爷手中!”
“是!”
“……”
却说陈宫换上一身便服悠悠转转,竟是来到外城偏僻的街道上,他的名字令人闻风丧胆,但他的脸却没多少人认得,此刻的他衣着普通,走在街道上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行人。
“嗯?宣老哥的酒坊旁怎么还有新店?”
陈宫停下步子,看到州月酒坊旁边的还在建造的高楼,不由神情微怔,但他也没过多在意,提起步子踏入州月酒坊中,看到酒坊还是那么清冷,他不由朗声笑道:“宣老哥,小弟又来了,可有酒喝?”
“别的没有,酒管够!”
后堂内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紧接着文士打扮的穷酸中年走出来,看到陈宫,他立刻上去勾肩搭背道:“来来来,你小子好久没来了,趁你嫂子出去买菜,快进去陪我喝几杯。”
陈宫闻言哭笑不得,宣老哥还是这般怕老婆。
酒过三巡后,老板娘还没回来,穷酸文士大呼一声“爽”,而后唉声叹气道:“唉,你小子不知道老哥过得苦哇,那婆娘最近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连酒都不让我喝,真是反了天了!”
听着穷酸文士唠叨,陈宫心中满是羡慕,当即笑道:“嫂子她也是为你好,酒坊生意不好,哪能像以前一样乱喝酒。”
穷酸文士闻言脸色拉得老长,悲声道:“老弟,你变了!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如今你竟然和那婆娘一个语气,老哥我的命真苦哇!”
说着说着,穷酸文士抹起眼泪来,竟是有嚎啕大哭的趋势。
陈宫哭笑不得,无奈地打断道:“老哥。你就别闹了,小弟今日来是有正事。你和嫂嫂见多识广,可曾听过一种三毒混合的奇毒?”
“噗!”
穷酸文士闻言,瞬间喷了陈宫一脸,酒杯也掉落在地,摔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