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高义,下官遵命!”
孙水领声,只是不等王沈歇息,衙差又来通传,言语县门外有灾民求请。
王沈心烦,孙水当先一句:“立刻将他们轰走!”
衙差为难顿语:“王大人,孙大人,非小的不轰,乃是那灾民有官员领聚,其名自保田丰!”
“田丰?”
王沈听之疑声:“这个家伙怎么来了?”
只是孙水不知道田丰,因此他道:“大人,这黑天半夜的来一群灾人,如果有什么意外情况,后果难料,依下官之见,还是将他们轰走的好!”
“放肆!”
王沈叱声:“你知道田丰是为谁人?当年受征辟太尉府,出任侍御史,后厌恶阉人权政,便辞官返乡,年余前听说他又入仕,好像在御史阁当差,现在带着一群灾人来此,以其刚硬的名才之名,你要是敢对他动手,不出三日,长社县府衙的名就要被风传败坏,介时后果你能承担?”
“大人息怒,下官混语!”
孙水意识不妙,赶紧请罪。
末了王沈怒声一句,起身向县门方向赶去。
县门前,廖淳看着城头吊下来的大箩筐,一脸不安:“田先生,这王沈当真是个懦种,竟然只让你进去,万一有个什么事…”
对此田丰沉笑:“元俭勿忧,王沈为人谨小慎微,绝不敢贸然作为,待我进去后,你安置好所有的从人,从中挑选青壮以备押车挑担,明日一早,我们就离开!”
交代完,田丰进入箩筐,由城头县兵拽拉上去,稍作缓气,田丰进入城楼里,那王沈早就等候在此。
“王大人,某田元皓贸然来求,多由搅扰,敢请大人恕罪!”
田丰礼出,王沈笑言:“田大人,听闻您出仕进职御史阁,怎地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