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志、骆荥心有落寞,毕竟这两家商行是二人一手打造的,十几年来也有感情,稍稍缓息后,吕志、骆荥又问:“公子,不知您何时要这些钱银…”
“今夜!”
“这…”
二人惊蛰,但商场中人寻机投利,眼看主家这么说,二人只能照办:“公子,我等尽力!”
片刻后,赵范出了酒庄,道边的马车驾上,戏忠正在等候,赵范上来道:“酒庄、绸缎庄大约可聚七百万钱…”
“太少了!”
戏忠断口一句,赵范心里也清楚:“如此就只有赵府剩下的半份家业了!”
“公子,有失有得,轻重分离,方有日后…就在刚才…在下突然想到一人,公子也可去探探他的口风!”
“谁?”赵范不清楚朝堂现状下,除了阉人系的张让、外戚系的张让外,还有什么人能够影响汉帝。
戏忠缓了口气,一字一句道:“陈王刘宠!”
洛阳东城,朱雀街,陈王府。
自豫州剿贼平祸来都以后,陈王刘宠除了迎礼、殿封两次朝会中出门,其它时间全都老老实实的待在汉帝亲赏在洛阳城内的院落。
此刻,刘宠正和骆俊静坐书房,比拼棋艺。
可惜刘宠生性勇武,军略高着,却在棋艺上烂到骨子里,接连两盘斗比,全都被骆俊杀的大败。
当骆俊最后的‘合围吃根’落子,刘宠直接道:“相国好棋艺,与本王比斗…实在太过弱力了!”
“殿下笑言!”骆俊淡笑,让后推开棋盘:“其实棋道就是人道,进为功,退为守,稳为连,冒为破,这些道理在人生官场征途比比皆是,殿下应该好好历练一些,如若殿下心性平缓下来,以殿下之才之姿之勇,假以时日天下大变,殿下的前途将不可限量!”
听到这话,刘宠淡笑摇头:“相国,你这话要是早个三五年说,本王兴许还有些劲儿,可经历了这么些事后,本王已经没有那个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