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意识到眼前的局面后,江骓重重叹气:“这都是什么事?老子我弄些钱银名位就那么难?”
在江骓自语呱燥中,陶嗔已经带人摸到吕虔先前落脚的于庄,一通搜查,却没有找到江骓等人,这让陶嗔心燥不已。
“怎么会呢?”
疑思中,陶嗔的弟兄从外面奔来,言曰拿住一村中贼汉,陶嗔去见,那贼汉感觉事态不对,跪地求饶:“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你这混账,为何鬼祟跟我?”
“不不…小的是村里的泼皮,就在村口草窝棚歇息,听到外面动静,还以为是贼人强盗,便来瞧风,结果看到一群人匆匆离去,不等小的歇下,你们又来了…”
“陶哥,与他费什么话,宰了得了!”
身旁弟兄粗声,陶嗔却听出道道,他一把揪起泼皮汉:“你看到谁人离开?往哪边去了?”
“东面,大爷恕罪,小的无心使坏,真的…”
泼皮汉子呱燥不定,陶嗔抄手一击,泼皮汉子便软在地上,将其扔进草垛以免被冻死,陶嗔便领着弟兄们往东追去。
与此同时,洛阳城,内官封谞的府邸。
由于白日里赵忱请谏陛下,直接让张让、赵忠这些阉人听风震心,现在,封谞自认行事暗作不净,根本就睡不下。
这时门外来人请声,乃是干儿封济。
封谞怒声:“混账,深夜不睡,又来燥烦什么?”
“阿爷,出大事了!”
封济声急,封谞不敢拖沓,赶紧出来:“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