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何苗心妒成性,根本不理。
“本官如何做?还用你啰嗦?”
何苗叱声,李浑赶紧锁头,至此,一场宴请扬威的酒席直接在何苗的闷火中结束。
出了荥阳府衙,那王冀老爷子叹声,身后,杜氏杜历笑道:“老爷子莫气,你这身子骨…可经不住闷气啊!”
听着似笑似嘲的话,王冀老爷子沉声:“这何苗越来越不像话,灾年之际,各门各族皆过得不畅,他却得机搜刮,若再这般下去,老夫必定飞书于犬子,上洛阳府堂告他去!”
“哈哈哈!”
杜历笑笑,直接揽身王冀老爷子,附耳低言:“老爷子您可真会说笑,您儿子王瑰虽然身居要职,可人家兄长却是陛下跟前的红人,要晚辈说…您老还是回去喝些酒,暖暖身子睡吧!”
一通劝慰,王冀这才气散三分,于后,王冀与杜历道别,各回府邸。
这杜历回到府上后,兄长杜畿着人传话归来,杜历赶紧接迎。
“杜二公子,长公子传话,让你去府衙见京府落职侍曹赵范赵公子!”
闻言,杜历有些不解:“赵范?他是何人?我大哥还说什么了?”
来人将一封书信递上,杜历看了,瞬间明了。
“怪不得近来荥阳地界流贼祸乱少了许多,敢情是李氏相助于兄长,从令这位赵公子,如此必定是仁义之人!”
随后杜历冲来人道:“请回话我大哥,此事愚弟必定办好!”
待来人离去,杜历立刻带着酒肉及一些薄礼赶往荥阳府衙。
府衙后堂,何苗闷火生气还未消落,差人来报杜氏杜历求见,何苗道:“本官正烦着呢,不见!”
“大人,那杜历是为了赵范而来,还带着些许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