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孙成没脑子的话,孟佗沉声:“你可知道那村堡是什么的地?中牟乘氏小县堡,堡中李氏乃方圆几十里内的豪强主,现在商队夜间歇息在村落前,一旦有变,县堡内的李氏豪强顾忌名声,必定会来救,那时你将作何打算?”
一通斥责,孙成闭嘴不言。
孟佗缓了口气,道:“你暂且带人稳住阵脚,何时出击听我命令即可!”
对此孙成抱拳不言,转身离去。
“爹,此人寡断贪心,且有三分怯弱面相,儿以为他不可靠!”
孟佗寻声转看,乃是其子孟达立在身后,虽然此时孟达不过志学之年,却已经生的英姿勃发,骁勇健硕。
“子敬,话莫乱说,此番大事,亲者有血缘之连,比之生主要可信三分!”
“爹,话不能这么说!”
孟达固执己见:“孙成身至洛阳这么多年,却依旧是个江湖浑人,可见其能如何?这样的家伙开镖局,走暗路,吃黑事,只怕独自里也藏不下什么好鸟!”
一时间,孟佗心思再转三分。
几步外,邓広拨马过来:“子敬侄儿说的不错…那孙成不是什么好货色,他手下的人也都贼眉鼠眼,精细暗生…闹不好还会给我们添麻烦!”
两相齐说,孟佗心生它意,末了他道:“孙成暂且放在一旁,子敬,为父与你个差事,你可敢去?”
“刀山火海,儿还未曾怕过!”
孟达挺身豪气,孟佗很是满意:“既然这样,你立刻带人飞骑赶往中牟县东…代父接洽几位草莽强人!”
不多时,孟达飞骑离开。
次日辰时一刻,天色灰蒙刚亮,糜威便下令商队起行,赵范打着哈欠道:“你这起早贪黑的…也忒累了!”
糜威笑笑:“你困乏,贼人也困乏,所以借着贼人流寇未醒,路道好走,咱们得赶紧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