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还刻意冲钟府的郭援、钟固等人嗤笑:“一帮狗崽子…怎么着?到这里还想咬你爹?来啊,你来咬啊!惹急了小爷被你们的狗牙全都给掰断,让你们和那钟进一样,躺在地上吐沫子!”
说起钟进,这个上不成下不就的钟繇三弟此时当真危命。
那胡车儿的力道少说上千斤,而钟进不过有是士家子弟,有几招功夫,可真要论其真格连个纸老虎都不算不上,如何能与胡车儿对拼?
因此在酒醉冲打赵范不成时,胡车儿那一拳简直要了钟进的命,此刻钟进昏死不醒,钟繇立在身旁,几乎气的肺崩。
“阉人走狗…如此欺某…当真视某于无物…”
气急中,钟演从旁道:“大哥,那我这就去传话黄大人、杨大人他们?让他们从旁相帮?”
“不…”
钟繇拦声:“这事…为兄要来个上旨奏罪!”
当赵范、钟进等人生事,进牢的进牢,昏死的昏死时,赵府内,赵忱刚刚回屋睡下,迷糊困乏中,赵安惊慌来报。
“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听着管家的呱燥,赵忱被搅了睡意,十分恼火:“乱嚎什么…”
“老爷…真的出大事了!”
赵安缓了口气,道:“钟府的钟进与少公子在酒楼相碰,双方又打起来了,眼下公子他们全都被关进府牢,钟进生死不明,负责揪查的京府功曹参军杜畿亲自下令,将所有涉事人员隔离关押,不准任何人探见!”
“什么!”
赵忱一惊,所有睡意全无,也就须臾后,赵忱匆匆起身穿衣,不多时,他便承驾离府。
京府,前堂京兆阁。
盖勋正在夜读,忽然府吏来报议郎赵忱请见。
对于这个消息,盖勋一怔:“赵忱深夜来见…怪哉…怪哉!”